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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诗群与丁可现象”诗歌研讨会在徐州召开

2017-10-18 14:12

  点点应用最新版本的下载讯  10月13日-14日,由江苏省作协诗歌工作委员会、《扬子江》诗刊、徐州市作家协会、中国徐州诗歌图书馆联合举办的“徐州诗群与丁可现象”诗歌研讨会在徐州举行。主办方有关领导及诗人、评论家共约四十人参加了本次活动。

  江苏省作协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副主席,省作协诗歌工作委员会主任汪政主持研讨会介绍本次研讨会组办情况他说徐州近年来的文学创作引起了社会广泛关注,在第六届紫金山文学奖中徐州作家诗人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其中徐州诗人通过鲜明的诗风和独特的诗格构建起了不可忽视的徐州诗群。江苏目前有好几个在自觉与不自觉的诗歌创作中形成的诗歌群体,每个诗歌群落都有其不同诗歌主张和特色,具有诗歌地理考察上的意义,徐州诗群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个。在徐州诗群众多优秀的诗人创作中,丁可坚持乡土写作数十年,坚持在徐州写徐州,写徐州大地、植物、乡亲,坚持一种文学主张、风格,厚积薄发,其写作和影响被称为“丁可现象”。研究丁可诗歌中的徐州及丁可诗歌对家乡文学文化的影响是有意义的,从诗群文化土壤的生命力上讲,研究一个人就是研究一群诗人。丁可诗歌热,虽不可意料但并非偶然现象,这也是诗歌接受现象中值得探讨的一个问题。

  《扬子江》诗刊执行副主编、诗人胡弦认为徐州诗群是个整体创作质量比较高的群体,从文本看,既有整体的地域特征,又风格各异。以丁可为例,这位数十年潜身生活深处的诗人,一直把目光对准底层人群,各色人等各种脸谱,在他笔下都有鲜活的体现。从他的作品中,你能感到一个诗人的仁心,和这颗心在怎样经过人类的内心冲突和困境。他的语调是温和的,却执着于对生活本身和写作物像的复杂性的注视和挖掘,细节饱汲情感,意象富于深意,能深刻触及到生活的内核和诗歌的秘密,许多诗篇感人至深。同时,他的诗在去魅、去陈旧的观念上做出了多种尝试,努力为自己的生活和亲人之爱寻找当下性,使修辞、技巧和古老的情感在一首诗内部重新诞生和生长,遣词造句给人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匠心独运且别开生面,取得了斐然成就,为当下的中国乡土诗创作提供了崭新的经验和艺术感受。

  《扬子江》诗刊副主编、评论家晓华认为肖作华的诗题材宽广,大体可以分为三类:一类是历史的、怀旧的,一类是写故乡的,还有一类是写给自己的。他从苏北写到江南,从故乡写到远方,他的诗既有历史的纵深感,也有当下的现场感,有很强的穿透力。他擅长抒情的笔调,在对故乡的书写中饱含着浓郁的乡恋与乡思,同时他注重从细部入手,一双毛窝,一块月饼,一封家书,一场电影,都可以入诗,真挚的情感极易引起读者的共鸣。他的内心深处颇具浪漫情怀,在诗中时时表现出一种出世的洒脱与豪放,无论是在对历史的描述中,还是在对现实的触碰中,以及对未来的憧憬中,他都表现出一种波澜不惊,处之泰然的诗意境界。肖作华的诗常常将古今意象交融在一起,想象丰富,用典自然,在他的诗中常常能感受到来自唐诗宋词的意蕴和韵律。显然,在汉语诗歌艺术的探索上,肖作华对中华美学精神有着自觉的体认与追求。

  泰州市作协主席、诗人庞余亮认为以诗人丁可为代表的徐州诗歌群是诗歌意义上高地。丁可的诗歌永远带着黄河故道泥土的腥味,纯真深沉。他的《农民张主义的遗产清单及其说明》写出了一部苏北农民的史诗。而诗人陈广德一直在追求自我的突破,他过去的诗像是中了月亮的毒,“月亮”成了他诗歌中重要的意象,他早年的诗歌纯净而透明,而这几年,他很自觉地从“月亮”上离开,勇敢地打破自己,渐渐呈现出了苏珊•桑塔格所说的“土星气质”。陈广德诗歌中多出了忧郁和孤独,有了迟缓和犹豫不决,有了“冰裂纹”的奇特效果。这样的变化是徐州诗歌的收获。它拓展了陈广德的诗歌疆域。但要警惕自己形式的局限,还有用惯了的成语对于诗歌的无意伤害。

  无锡市作协主席、诗人黑陶说吴允锋是一位出道很早、成名很早的成熟诗人。他在上世纪80年代写出的《鲁迅在中国挖了一口井》《写给北京》等诗,就已经为自己找到了诗歌写作独特的“吴式”模型和方向。允锋诗歌的特点,在情感内容方面,首先是诚挚,诗中融有强烈的个人生命感受。《亲人》《有限》《生日帖》等诗,非常动人。其次他的诗歌体现了一种骨头般坚硬的中年的清峻。吴允锋诗形式技法上的特点,一是有很高的时空切换能力,二是节制能力,他诗歌中的叙事和语言的精准度,都控制得十分好。吴允锋的诗歌偏于实像,他对现实解剖很深,但与此同时似乎迟滞了飞翔。在以后的写作中,是否也可尝试一下幻象的运用。有独特情感贯注、有独特生命体验渗入的幻象,有时会更本质地表达生活和艺术的真实。

  南京大学教授中国新文学研究中心新诗研究所副所长、评论家傅元峰说徐州诗人继承的汉风,是一种特殊的质朴之风,他们的诗对万物保持静观,对经验有冷静的旁观和深切的传达。丁可的诗,对农事及其关联的民间经验的表达,是“属下”的自我表达——“看不见的人”说出自己深黑的经验。胡弦的诗,丁可的诗诗风不同,但都有这种气质,即先取之于事、后取之于心,先发乎于情、后纳之于理的本质诉求。管一、刘振坤的诗也体现出相似的特质。他们的周知和洞见维系着诗思,对真谛进行有间距的冷白描。管一的诗充满了生存的悖谬,他与第三代诗人不同,质疑日常,并反复印证和评议。管一和刘振坤两位诗人都善于表达本质,他们对唯名论保持怀疑,并在状物中说出原生的事理。为了避免诗走向彻底的本质主义和实证的深渊,徐州诗人也许要思考抒情主体的变法,移植戏剧性,增强语调、腔调的变量。

  南京理工大学副教授、诗人、评论家黄梵认为徐州诗群对乡土的耐心关注,令他们开掘出十分平民化的独特乡土诗,面对城市的野性扩张时,潜意识中有对人性自尊的诗性维护。徐州乡土诗的崛起,意味着徐州诗人重新启动古已有之的反省,即对城市文明扩张的反省,对失去从容、慢和天人合一的反省。丁可的诗把这种反省甚至深入到了雨点、苦霜,不认为城市带来的所谓“著名”,能比地图找不到的小村,和泥土下根茎的声音更有意义。陈德广、吴允峰、管一、黑马的诗,把乡土或日常生活,带入到意象营造的幻境,堪称徐州的一线诗人。管一与丁可都做到了把乡土诗和当代性合二为一,管一“洋气”,丁可“土气”。哑石的诗也值得注意,《亲人》、《女儿的书包》等相当成熟完美,通过变换人与物,物与物的关系,令日常生活陡然陌生、新鲜,透出沉痛、无奈的诗意,但也有因忠于文化带来的模式反应,丧失了用意象建树个人反应的良机的遗憾。

  省作协诗歌工作委员会秘书长白小云认为在黑马的诗中用故乡景物重组再现了诗人的精神家园,表明了一种寻找自然与家园结合的精神归向,构成了黑马诗歌独有的意象系列,这些诗歌无论创造在何地,它们都属于远去的家园,无论创作在何时,都属于集合着众多过去的现在。黑马的诗中不可抵达的时间性,加深了乡愁,也赋予乡愁以哲学上的意义。黑马的诗回归诗歌抒情的传统,他的抒情不伪作不夸张,清浅干净。贾兴沛的诗表现无处不是故乡、我身已在家园的当下性、拥有感。诗中生活场景的描写、日常事物的活泼富有生机,诗中时间正面向前,意象生活化,诗中有一种温暖的存在。两位诗人的作品在自成体系的同时,如能提供更为新鲜的语言创造,更为丰富的意象挖掘,在某些观念上提供新的思考,那将更加优秀。

  《扬子江》诗刊编辑顾星环认为“丁可现象”是对当下诗坛“媚少”风潮的一记痛击,丁可不属于“出名要趁早”的作者,他从年轻时便在慢慢积累和磨练,他现在的巨大成功对当下写作者应当具有启示意义。他没有沉沦于琐碎的日常叙事,形而上的精神体验不仅是他笔下众生度过艰难生活的支撑;而且使生命有了层次。薛刚的诗,比较工整,也比较完整,但缺少“惊奇”。《千行徐州赋》鸿篇巨制,下了很多功夫,但基本是以韵文的形式复述徐州地方简史,缺少抒情主体的内心激荡。阿土的诗可以看到他满满的内心歌哭。他的诗善于在结尾将镜头推向远方,使作品有了余韵和层次丰富的雕塑感,并为比较僵死的名物渲染出了背景。但阿土的诗视角过度单一,始终只有回忆一种姿态,缺少一位现代作者应当具有的多维思考方式。

  王建、肖作华、箫风等诗人、评论家也在研讨会上发言。(蔡丽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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